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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山恶魔
至于富山出过多少什么样的恶人,早期的已无从知晓,总之,最残忍危害最深的莫过于解放前后时期的梁焕育,卢有保,小奶妹等。
梁焕育,富山双坑人,何时出生?为何为匪?具体不祥,只知是土匪大队长。[国民党败退台湾后留下的残余势力及土匪组成的队伍“浙南反共游击纵队”]据不完全统计,被他亲手杀死的农会干部和无辜民众就达七十人之多,最可恶的是他杀人的过程花样百出,手段十分残忍,如本地附近的英山吴小忠被其活埋;吴家岙陈宇就是被其用毛竹夹死;外坦符连法妻被剥光衣服绑上石头浸死溪坑;李家山李计来用尖刀刺了十八九刀而死,李家山李华恩割掉耳朵剌穿喉咙;直路李某某正在田中干活,被他们当作活靶来练枪法,被活活打死。他们完全丧失了人性,把杀人当游戏,以杀人为乐,把人折磨得越痛苦他们就越快乐,如“割耳穿喉”“飞天吊”‘放脚筋”“铁丝系锁骨”等等毒刑更是家常便饭,想玩就玩。当时的山区百姓对他们真的既恨又怕,整天提心吊胆,凡事小心翼翼,真的是民不聊生,就是小孩不听话啼哭,只要说一声梁焕育来了,就立马不敢做声了。
梁焕育横行于括苍六县之间,为恶之多,为害之广,真的是罄竹难书,但恶人必有恶报,只是迟早而已,正象书上说的: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一切都报,1950年秋,当梁焕育逃到南正顶下的坑头村,躲进一家房里时,解放军和民兵冲了进去,要是平时他肯定会开枪射击,解放军和民兵的牺牲在所难免,可就在这时,他两手发抖,连枪都不敢开了,只有乖乖举手投降。有人说可能是南正顶的齐天大圣看不下去了,给他施了定身法了,事实上是被解放军的气势吓倒了,才不敢反抗的。
恶人终究没有什么好下场,梁焕育就是例子! 贴中有很多错处
说了这么久,今天对全贴翻看一下,发现许多错误处,如错别字:“也不视弱”[示弱],“正在拙起”[崛起];话语错误,如:徐定超对宗亲说的话:“山中出才人”也有人说应该是:“此处有高人”。错处肯定还有许多,主要是笔者学识有限及不够认真造成,敬请读者原谅并多多指正! 双坑战事
双坑村,别看是个偏僻之地,在过去,村里的财主却是众多,其中有个财主人称小七相,[那时马安山洋[黄家洋]的农田基本上都是他家的],他有钱有势,并在黄永一带很有名气,于富山的那个时代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大财主了。
世人都说财富好,但财富并不代表就是安宁,也不可能就此永远高枕无忧,特别在那不大太平的年代,到处匪霸横行,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稍有不慎,或许因财丧命,或许祸从天来,财主的日子也并非就是特别好过,是好是坏?这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和修为了。
小七相,为人如何?修为如何?因不知不敢妄议,只知那次发生在双坑的大战和他有关,可又不知是因为和谁相争?或且是得罪那方势力所致?反正那周老板带领的数百之众的是奔他而来。
大概在晚清或民初时期[具体时间暂无考证],的某一天,一支五六百人的武装队伍从温州方向而来,过田岙村后,上山直插马鞍山的高丘自然村后,直奔双坑,到达双坑,又直奔小七相家。面对如此来势汹汹的队伍,是是换作一般的人早已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不知如何应对了。但小七相毕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物,面对强敌,依旧慎定自若,看不出有丝毫慌乱,只见他满脸堆笑,拱手相迎,请坐喝茶。客套之后,笑脸相问:“大佬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如有什么吩咐,肯定尽力办到”这周老板本来是满脸凶光,一言不发,见老七相说话这么客气,也就说话和气起来:“本次前来,本想杀你全家,今见你是个识相之人,也就不忍心要你性命了,可是出几千大洋当作路费还是要的,你看如何?”小七相听后毫不迟疑地马上回应说:“这是小事,应该的,应该的,只是家里没有这么多现银,我派人去城里去取,你就在我家等个天吧好吗?”周老板想想也是实情,这个时候,谁家里会藏这么多现银呢?反正等等无妨,谁能奈我何?于是就满口答应了。
小七相即刻杀猪把席,宴请周部人员,晚上酒足饭饱之后,各各按排住宿,招待得非常的热情周到。见此情景,周老板已十分满意,又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料想无人敢来阻扰,也就安心睡下。
谁知小七相在闻到消息时,就已早早派人到黄岩请救兵去了,热情招待只是缓兵之计,也不知其与官府有什么交情,真的请到了几百人官兵队伍,于快天亮时到达双坑。随即开展攻击。
周老板及周部所部人员,做梦也想不到小七相会来这么一出,防备过于疏忽,加上睡中惊醒,不知就里,不免手忙脚乱,那里阻挡得了官兵的猛烈攻击,只得四散奔逃,官兵当然也不肯放过机会,乘胜追击一路猛打,周部人员死伤无数,特别是逃向村后棺材岩方向的周部人员,死伤最为惨烈,因棺材岩地形是悬崖峭壁无路可走,也就是说是条绝路,这一拨人员自然就成了活靶子,岂能逃脱?
周老板有个侄子,也在队伍之中,据说打仗非常勇猛,是周老板最得力的助手,当他退到双坑岙头时,停了一下,细听枪声,发现枪声都是从村子周围的山中传出,而村里的动静不大,他由此断定对方官兵还在村里的肯定不会太多,大部份都到周边追击去了,于是,他即刻带领的仅在一起二十多人边打边冲,以猛虎下山之势重新打进村子,加上他们枪法精准,官兵那是他们的对手,一下子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在此同时,那些原来被打散的周部人员,听到村子里枪声大作,知道已经开始反攻,精神为之大振,也展开了非常猛烈的反击战,形成了里处夹攻的战术格局,到这时,官兵队伍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了,不得不向黄岩方向逃窜,周部取得了完全胜利而告终。小七相一家,好在早就逃逸,不然,周部岂肯放过,最后也就是只烧了他家房屋草草收兵回温州了。由于走时扬言,还会再来,在过后的一段时间,小七相和相近的几户人家,那里还敢居住在家,只好搬到别处躲避了。
笔者评,此战虽已烟消云散,但其中的许多教训值得后人探讨,若如果小七相不用缓兵之计,是不是会是另一种结局?若如果周老板不是那么自信过头,会不会招致伤亡惨重?若如果小七相是一无所有的穷人,会不会有此大劫?若如果没有周侄子的拼死相博,能不能挽回战场败局?怎么多的如果连在一起,足以引人三思,发人深省! 摘录一篇网上文章
戴元谱率领西乡农民打“盐廒”
2018年09月28日 11:29 来源:今日黄岩 【进入论坛】
戴元谱
打“盐廒”斗争骨干会议旧址——仓基寺
戴元谱,富山乡半岭堂村人,他率领西乡农民打“盐廒”的故事至今被人们广为传颂。
1927年夏,戴元谱从浙江六中毕业回乡。当时他家有15人,日子过得十分艰辛。1928年春,戴元谱迫于生计,只好在本村村校教书。正在这时,他的老师、原六中校长、共产党员戴邦定回家开展党的活动,向他灌输革命道理。接着,戴邦定在半岭堂村建立了黄岩西乡第一个党支部。
1929年春,黄岩西部因上年春旱秋涝,又加上虫灾,以致早、晚稻几乎无收。可这时,官商垄断开办“盐廒”,并贴出布告,强令群众改吃“官盐”。“盐廒”以低价进、高价出的手段,使食盐价格一下子上涨6倍,其他物资也随盐价而飞涨。
在城乡民愤沸腾之时,中共黄岩县委书记曹珍(石瑞芳)认为这是组织农民武装暴动的有利时机。于是,县委决定:派乌岩区委委员戴元谱到西乡发动群众,尽快组织一支农民队伍。行动以“打‘盐廒’”为口号,目的是要迫使反动当局取缔“盐廒”;并进而进攻县城,捣毁反动政府。
4月初,戴元谱在家召开了打“盐廒”筹备会议。会议决定:东南乡负责筹集200支枪,进攻县城东门和小南门;西乡筹集100支枪,进攻西门和大南门,两路同时夹攻县城。为了加强武装力量,戴元谱到永嘉县石陈村与当地农民武装首领潘希堂(又名潘小麻子)会晤,争取他参加打“盐廒”战斗。4月12日,戴元谱在苍基寺召开西乡骨干分子会议,潘希堂也带领20余人到会。为便于指挥,成立总指挥部,戴元谱为总指挥,翁维英为副总指挥。参加行动的群众按地域编成三个大队。4月14日下午,暴动群众有的挎着火药枪,有的扛着长矛大刀,纷纷聚集到半岭堂村。浩浩荡荡的队伍,在高呼“打倒‘盐廒’”的口号声中向县城进发。沿途群众有的拿起棍棒刀枪,自动加入暴动行列。
第二天,队伍从宁溪出发,四方群众又大量参加,还未到县城,队伍人数已达3000多人。正当队伍在五洞桥附近加紧做攻城准备时,西门外一间民房不慎失火,烈焰冲天。南路一见火起,以为是攻城信号,即向南门守敌发起攻击,顿时枪声大作。戴元谱见南门战斗已打响,情况紧急,只好率领队伍提前攻城。暴动的农民们呐喊着冲过五洞桥,向西城门猛攻。但由于敌人早有准备,加上守敌武器精良,火力凶猛,暴动队伍无法靠近。南门守敌也居高临下拼命用火力封锁住大道,潘希堂和农民们虽然勇猛顽强,但未能冲入城门。结果,在敌人疯狂射击下,10余名群众当场倒在血泊中。面对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为避免更大伤亡,在县委指示下,暴动队伍撤出了战斗。
轰轰烈烈的打“盐廒”暴动虽然失败了,但这次暴动是黄岩党组织成立后第一次大规模的公开的武装斗争,它沉重地打击了国民党黄岩县政府,迫使他们解散了“盐廒”,取消了“官盐”。
1930年,戴元谱和戴大夫一起,在葡萄坑村组建了一支30余人的游击队,参与攻占了乌岩的战斗。红军游击队遭到国民党武装的“围剿”,戴元谱在全省被通缉,到上海等地暂避。葡萄坑游击队被迫分散隐蔽。后来,他又重返永嘉,找到仍带领少数部队坚持斗争的雷高升,在雷部担任连长。1932年5月23日,国民党让假降的雷部集中在永嘉岩头东宗,突然向他们开枪捕剿。戴元谱持枪拒捕,跳出墙外,被敌人枪杀在稻田地里。
1966年4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务部批准戴元谱为革命烈士。1978年3月,由黄岩县人民政府拨款,将烈士的遗骸由永嘉岩头“十八坑”内迁葬于富山乡的双坑桥头。
(中共黄岩区委党史研究室供稿) 蒋享周攻打葡萄坑,游击队马鞍山大胜
打盐廒之后,戴元谱在岭上组织了一支武装[后人称为游击队]参加人员有潘三妹,潘元宝,潘老三,戴昌茂,徐老招,黄小仙,牟老法,李华乾,翁维英等人,同时结交了黄家山,决要,下潘,石陈等多支地方武装[后人说红军游击队],各支武装虽平时各自活动,但一旦有事,就能召之即来,来之能战,那时岭上有民谣说:“半岭堂戴元谱,带兵三十多。麻面元谱相,挎支木壳枪”就是对当时情景的描述。
1930年,胡公冕回家乡永嘉组建红军队伍。准备于3月9日,在永嘉黄皮寺召开成立“浙南红军游击队总指挥部”大会,戴元谱带领十一名队员准备去黄皮寺赴会,当经过本乡后岙村时,本想向后岙地方势力借支军号以装军威,可是,非单没借到,反而受到奚落,并在背后朝天放枪示威,戴元谱等人那能忍受得了这种挑衅,就不去黄皮寺回到葡萄坑,并寻找机会向后岙人展开报复行动,在每逢宁溪市日的时候,派人到猪姆坑岭脚的猪姆坑桥头,看到后岙人就抓,连抓二人后,后岙方面也就慌了,即请北山财主老七相出面调停,经协商,定于9月11日晚上在老七相家双方到场讲和。
谁料这一消息被家住马鞍山的国民党侦探黄某得知,就去乌岩告密,黄岩县长江恢阅得此情报后,即派蒋享周带领县团防大队及乌岩省防军共80余人到北山围剿,妄图一举消灭游击队,活捉戴元谱。
其时,戴元谱等正在马鞍山北山一带活动,此时正巧红十三军李寿庆戴珊带领50余人到了葡萄坑,戴元谱闻信也就没时间去讲和了,即回葡萄坑与李寿庆会面。就在这时,收到了国民党军要来围剿的情报,戴李二人临危不乱,即刻商量对策,一边派人去决要,下潘,黄家山等地通知各路武装队伍前来增援,一边进行战斗部署,决定由李寿庆部坚守戴元谱家,并以军号指挥,戴元谱等十几人埋伏在猪姆坑岙头和岙里进行伏击,并由徐老招站在下架头蜂桶岩上观察敌情,等待国民党兵的到来。
9月11日拂晓时分,蒋享周带领的国军部队到达了马鞍山,与侦探黄某见面,得知戴元谱已去了葡萄坑,蒋享周一听很生气,随即给了黄某两个耳光。此时的蒋享周不甘就此回去,决定要到葡萄坑继续围剿,后在黄某的指点下从马鞍山上桥头上山,经张家山直奔葡萄坑。
当到达葡萄坑的下架头时,天已初亮,放哨的徐老招望见国军已经到来,立即鸣枪报信,已经在附近山上埋伏多时的戴元谱等人,随即开枪迎战,并击倒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即刻大战展开,一方凭着人多枪多,火力十足,一方凭着地形熟悉,运动自如,战场形成了僵持局面,几个小时打下来,还是胜负难分,其间戴元谱家房屋被烧,葡萄坑村民也有死伤,蒋部似乎稍占优势,战场形势不容乐观。正在这时,由兰田梁老应,外金潘希仁,黄家店王天禄带领的增援队伍已经赶到,立即在前山开枪参战,此时,黄家山武装也到了外金前山,他们且边打枪边向葡萄坑跑步前进,顿时,枪声军号声响彻云霄,蒋军见此感到不妙,料定已无胜算,早已失去斗志,只得下令原路撤退。
蒋享周所部官兵退到马鞍山时,已经疲惫不堪,就在马鞍山路廊和傍边观音堂停下休整,没料到葡萄坑参加战斗的游击队伍已经随后追来,追击队伍又在上坑岙头兵分三路,一路从马鞍山桥头方向在桥头泊向路廊射击,一路从小路直插路廊对面山坡开展攻击,翁维英等另一路从庙下堂直奔岭头庄永灵庙进行阻击。蒋军只得仓皇应战,那时路廊边观音堂前有一棵大杞椤树,蒋军就依靠围墙的边角和杞椤树作掩护展开还击,这时的游击队士气高昂,加上胆大枪准,周部虽然也顽强抵抗,但毕竟人在异地,情况不明,那里是游击队的对手,打没多久就被打死二名士兵,一时军心大乱,继续下去搞不好就会全军覆没,蒋享周只好选择撤退,可是根据当时情形,如往半山岭头方向撤,又怕游击队在半山岭头埋伏,于是就选择了往外坦口方向往黄岩溪退却,可前头队伍刚到山嘴头时[现徐存长房屋处],遭到了埋伏在岭头庄永灵庙边的翁维英等的迎头痛击,一梭子弹射来,打得先头官兵昏头转向,乱作一团,这时又有一队人马从直路方向[现医院外]打来,蒋军再也不敢往外坦口方向撤退,于是先头人员纷纷向东井岙方向逃跑,后面队伍就地上山,向破基后门方向撤离,这一部分人员有的到东井岙与先撤人员会合,从外坦和尚岙经张里过晚岙岭,向黄岩溪逃跑,有的沿破基后门山岗走,经双坑西岩英山于蒋岙下山后回黄岩。据当地目击者描述,当时他们逃跑时的样子十分狼狈,个个拼命逃窜,大概都在恨爹娘没给他们多生两条腿吧。而此时的游击队伍不知什么原因,倒也没有进一步追击,蒋军才不至于全部被歼。
这一场战斗,以游击队全胜而告终。
注: 以上战斗故事根据宁溪镇出版的{宁川记忆}中的记叙和当时事件经历者回忆而整理。
待续 路廊往事
古代的路廊,是建在古道节点上的供来往行人歇脚休息的地方,同时也是人们躲风避雨谈天说地传播消息的最隹场所,过去有句老话叫做“路廊头听白话”,说的就是那时路廊中的场景。黄永古道富山段的路廊要算半山堂路廊和马鞍山路廊最为热闹,因都处在古道的分路处,来往行人特多,故而歇脚闲谈的也就特多,于是发生的故事也特多。
路廊故事多,一时说不完,就说一个发生在马鞍山路廊的故事吧:
传说很久以前,马鞍山邻村有一个富家独子,仗着父母的百般宠爱,特别调皮捣蛋,把村里弄得鸡飞狗跳还不够,还常常来到马鞍山路廊寻开心,调皮捣蛋,寻寻开心倒也是小孩子的天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这小孩何止如此,偏是恶作剧花样百出,越玩越离谱。时而跑到路廊边水潭,向行人拔水玩耍,时而爬上路廊的横梁,看见有人经过,就在人家头上吐几口唾沫。即使如此,人家也是看在小孩的分上,不想与他计较,最多就是只说他几句算了,可这小孩反倒以为别人拿他没办法,更加有持无恐。
有一天,小孩正坐在横梁上,远远看见一个和尚向路廊走来,顿时想到了一个更剌激的玩法,等到和尚走近,立马就拉开裤裆撒下尿来,把和尚弄得个满头满脸全是尿,十分狼狈,大家以为这下可有小孩好看的了,可这和尚不怒也不恼,反而满脸堆笑地夸起小孩来:“真好,真好,俺本来头上痒痒的,这尿一浇,现在一点也不痒了,这小孩真有聪明,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同时竖起了大姆指,还从怀里掏出几颗糖来塞给了小孩。此后,和尚连续来了三次,遇到这既好玩又有糖吃的好事,小孩肯定不会放过,也就又吃了三次糖,也次次受到了和尚的夸奖。从此之后,小孩的胆子也就越发大了,到横梁上拉尿便成了他的最好玩的游戏。
有一天,有个疯子手拿竹棒来到路廊,小孩又拉下尿来,惹得疯子哇哇大叫,手脚乱舞,这下小孩更来兴致了,又是一泡尿撤了下来,这下疯子惹急了,一棒向小孩戮去,正好戮在小孩的两个蛋蛋上,“哇”的一声,小孩顿时从横梁上跌了下来,昏死过去,后经抢救,命虽保住,可是已经成了太监了。 直到现在,人们一直还没想明白,这和尚是真的对小孩好呢?还是在害他呢?
总之,无论如何,有时表面上的好,未必就是真好,可能就是致命的毒药呢! 十九世纪的三四十年代富山武装斗争
自从早期在岭上的共产党主要活动者——戴元谱于一九三二年在永嘉岩头被诱杀后,好长一段时间内,岭上原参加组织的人员大多与台州的共产党组织失去了联系,有的从此隐退,有的成了自我发展的地方势力,也有的与永嘉方面的党组织接上关系,继续进行武装斗争。如翁维英,周小妹,陈老东等参加了原永嘉欧北县委书记胡锦缄和原红十三军人员汪瑞列领导下的“屿北武工队”,并一直坚持在永仙黄山区一带活动,且无数次与当时的国民党军及地方反动势力进行殊死搏斗,留下了许多值得后人品味的斗争事迹。如1935年伏击处死永嘉国民党民团团总戴象帅,1944年伏击处死岭上乡付乡长某某某,1940年深入虎口,于溪口戏院当场击毙戴象帅之子续承民团团总戴凤显。沉重地打击了当时国民党和反动势力的嚣张气焰,也深得民心,从而推动了当时的中共地下党在岭上地方有了一定的发展,,,,,,,,,待续 许道学,原联岭乡半山村人[现富山乡半山村],此人原系国民党军官,在当时的国民党政府中有一定的人脉,在地方上也有一定的势力,是岭上地区最反共的势力之一。1947年12月,许道路学被任命为“黄岩西区六乡联防大队长”。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势大力壮,没有谁能阻止其在岭上为所欲为,根本不把当时在岭上周边活动的共产党浙南游击队放在眼里,并扬言要在多少时间内消灭岭上的共产党组织。当消息传到浙南游击队括苍支队时,激起了游击队广大干部战士的愤慨,决定拔除这颗毒瘤。12月22日凌晨,括苍支队独立分队队长潘田波带领10多名队员,扮作国民党县政府士兵,来到了许道学家,说要将国民党黄岩县县政府的公文当面交给许道学。早上刚起,正在刷牙的许道学信以为真,当即接过信件观看,正在这时,其中一个游击队员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了许道学的喉咙,被锁喉的许道学那里还能动弹,被拖到门口,一枪爆头,当场死去。
,,,,,,, 富山围剿海匪的战斗
1951年7月24日,盘踞在浙江近海海岛的国民党部队,组成一支装备精良很有战斗力的队伍,他们携带六0炮,三八式机枪,加拿大冲锋枪,手枪,卡宾枪,火箭筒,望远镜,等等精良武器,及压缩饼干等干粮,分成二个纵队,分别在浙江的乐清和温岭等地登陆,妄图在括苍建立反攻基地。
老百姓一直称之为海匪的就是这支队伍。
7月25日,驻守在台温一带的解放军104师部队,在各地民兵的配合下对海匪展开围剿,打得匪军连连大败,四散逃窜,当一股海匪在解放军的追击下逃窜到富山时,富山和附近的永嘉民兵,即时投入战斗,其中李家山村民兵表现特别英勇,在一次战斗中就打死海匪十几人,并缴获长短枪十几支,后来被评为剿匪模范。
在富山的剿匪战斗中,最激列的要算在南正顶了,当时一股海匪在李家山村的戚府庙被打败后,向永嘉南正方向退却,当退到南正岙头时,发觉民兵从牛头岗方向追来,海匪凭着手中装备精良,想爬上南正顶山上,居高临下,给民兵来一个伏击,谁知,这时南正村的十几位民兵也已到达山上,见海匪上来,随即开枪射击,双方打得非常激列,但因海匪人多枪好,就战斗形势而言,南正民兵渐渐处于下风,于是退到南正顶齐天大圣洞中,等待增援,这时的海匪们也杀红了眼,更加气焰嚣张,对洞中展开猛攻,齐天大圣洞地处险要,是个一人把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加上民兵手上有枪,海匪要想打进来谈何容易,连续几次进攻都遭到失败后,海匪还是不死心,就爬上洞顶岩头,用手榴弹往下摔,可手榴弹也只是摔到洞口爆炸,根本伤不到洞里的民兵,几番下来都是如此,而海匪还是不甘心,想方设法进攻着,这时洞里的民兵,子弹基本打光,继续下去,能不能守住洞口已是很难说的了,但民兵们毫不畏惧,准备了许多石头,决心和敌人拼到再后。正在危急时刻,对面的的岙里角山顶上响起了枪声,解放军已经到达对面山头,并用机枪向海匪开始扫射,海匪见状,情知不妙,只好停止进攻,向永嘉方向退去,洞内民兵才得以转危为安。后来南正民兵被为全国民兵模范,民兵队长陈太轰代表南正民兵出席了在北京召开的民兵英模大会,并受到毛主席的接见。 无尘山人 发表于 2023-9-12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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